他当真就如此绝情?
张氏怒目转向陆濯,正要开骂:“好哇你,二小子……”
陆濯轻轻一笑,打断了她的话,说道:“大娘,您若能好好将爹的产业守好,咱们未必非要走这一步……”
“什么意思?”张氏道。
陆濯的目光,先在她身旁的陆屠户身上一转即离,随后开口道:“七出之内,窃盗一条,便可应了爹的‘休妻’……”
“我没有!”张氏叫道。
一时间,她脑中闪过许多念头。
她和表兄好了许多年,表兄确实也帮过她不少,但若真要陆家将她休了,她还有什么脸面?难道她要去给表兄做小?难道她要被有子娘压一头?
她的栓儿怎么办?
不行!
她好好在陆家做着一家之主,管着银钱,家里无人能惹,说甚么就是甚么,这样不好?如何非要去矮人一等?
“没有?”陆濯道,“那地契之事,作何解释?”
张氏不理陆濯,转头向七叔公哭道:“七叔公,您要替我做主啊……”她的眼泪倒是说来就来:“我并没有和表兄串通,也并非要把地契给他当银子的,真的……”
见众人不信,忙道:“我又不缺银子,何必要当那命根子?”
钱钏被叫到堂屋,一直缩在角落,悄么声儿地吃了半天的瓜,终于明白怎么回事了。
大反派果然有手段,这是要弄他们。
听她说不缺银子,吃瓜吃到兴奋的钱钏实在没忍住,幽幽道:“方才不是说家里没银子么……”
张氏根本顾忌不上是谁说的这话,“我缺甚么银子?我当家的去时,还留了一二百银子,我又不要买甚么,哪里需要去当东西凑银子使?”
却早忘了,方才还说,家里根本没有银钱之事。
不过,这不重要。
陆濯尚未开口,钱钏又道:“不缺银子,怎会当了爹的印章?”
“我没有!不是我当的,我根本就没瞧见过那印章……”话未说完,忽然想起表兄来,转向他时,却见他面色极差,头上冷汗直冒。
作者有话要说:紧赶慢赶,赶在12点发出来。
我先睡了,大家也早点休息!
晚安!!!
有疏漏的,明天再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