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齐越在外办公,钱伯送臻臻去上舞蹈班,家里只有林夏一人。
——不可以,在别人家里不经允许就乱走乱看实在太没教养。
林夏强迫自己移开视线往楼梯走,但中途仍是调转了方向,脚步停在画室门口。
——万一钱伯记错了齐越作画的时间呢?会不会齐越画的就是我呢?
林夏心怀一丝侥幸和期待,缓缓拧动门把手。
齐越应该是最近都没来过画室,画架上空空的没有未完成的作品,各种画具颜料也封的整齐严实。靠墙是一排半人高的檀木画屉,应该是存放画好的作品的。
林夏紧张地环视一圈,像做贼一般小心翼翼地拉开了第一层抽屉。
乍看之下,他猛然一喜,以为画上真的是自己,几乎要欢呼出声。但仔细一看才发现好像不对。
画上是一个古装的青年。
深沉的夜空,绚烂的焰火,在人群都仰望欢呼之际,一身劲装的俊美青年长身玉立,手按腰间佩刀刀鞘,眼神机警环视四周,像是在守卫最重要的东西。
画中人的面容与林夏几乎一模一样。
——这画的是我吗?
林夏努力回忆,似乎他拍戏时并没有穿过这个式样的戏服。
——而且我从没有那种眼神,那种坚定无畏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