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的什么孽,您不是最清楚吗?”胡礼语气平平。
“小礼,你这是什么话?我们也不是故意的啊,签了免责申明的,怎么能赖在我们头上!你叔叔的事业都毁了!这是他多少年的成果啊,差一步就成功了,明明就差一步!”说起这些,她没来由激动。
“不用跟我说这些。“胡礼不太关系这些事。
“你怎么能这么冷淡,这也是你的事业啊!”刘惜梅有些神志不清,喊道,“成功的时候你负责收利,出了事就想把自己摘干净?小礼,做人不能这样没良心。”
“没良心?你真以为我不知道叔叔私底下给人制药的事?我一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想计较,偏偏阿姨又要跟我提。”胡礼冷笑着翘起二郎腿,满眼不屑,“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
刘惜梅没想到胡礼知道这些事,心里发虚,说不出话来。
“就是委屈了哥哥。”胡礼斜眼瞅她,“他什么都不知道,还在心疼你们呢。”
“惜惜在哪里?我要见他!”刘惜梅恍然大悟,才想起还有其他出路,她知道胡礼心硬,索性不再假装可怜,就将主意打到何惜身上,“他一定会救我们的!”
“我说了,哥哥生病了。你想要他怎么救你们?”胡礼眯眼,里面装着灭不掉的怒气,“除非他主动见你,否则我不会带他过来的。”
“你怎么可以这样?他是我亲儿子,跟你有什么关系!”刘惜梅拉下脸。
“要不是我,你真以为何叔叔的处罚这么轻松?你真以为没人能找到这里?你真以为舆论压力无所谓?你真以为家属这么容易罢休?”胡礼厌烦,踢了踢她的床腿,“房子还想要吗?每个月的零花钱想按时到账吗?”
“阿姨,您不想要钱了?”胡礼问。
刘惜梅脸色一变,知道现在唯一可以依靠的还是胡礼,因为他有钱,有钱什么都能干。
她的态度立马180度调转,眨眼的功夫就已换上讨好的笑容:“小礼,你的意思是,要帮我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