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是落地窗,云升月明,一看……就很贵。
跟照片内寒酸的房间一对比,边池心中瞬间满足。
不仅满足,还升出一股诡异的幸福感。
所以说,人啊,还是得跟比自己惨的比。
这一比,满足感就油然而生了。
与黎钧榷闲聊了几句,彩排了一整晚的边池带着困意入睡。
之后几天便没什么好说的。
边池的生活中只剩下了两个字:
彩排。
如若还有什么,大概是彩排的亲戚,彩排s、彩排s、彩排20、彩排20s。
至少于边池而言,彩排最难忍受的不是长期的站位,而是强制性地被要求留在现场。
明明没有她的事,可她还得呆在那。
无论坐着还是站着,必须呆在原地。
坐了一整天的边池回酒店时一直在想是不是沧海一粟找的人故意整她。
进了房间,洗了澡,她点开终点,看了眼。
先前寄春风书友群说的扶贫不是空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