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池:……
边池:……
谢风晚的觉悟过高,边池不是太能领悟。她乖乖闭了嘴,直到出公司大门才想到,谢风晚这个回答压根不能算回答。
她只是单纯在顾左右而言他。
但话已经聊到大家一起死的份上,边池再说得到的答案估计也不会差。她带谢风晚来到一家自己常来的餐厅,熟练点了餐。
餐厅是零星高层亲戚开的,圈里人开的饭店防护工作做的都好。至少零星签约艺人不用担心自己崩塌人设的相关事件出现。
越是闲,脑子里便会重复一遍今日发生的事情。
边池开始与谢风晚谈论今日录制的曲子,谢风晚听了几分钟,问:“你曲词不是很符合吗?”
“符合归符合,但不太想唱。”
边池准备用于新专的歌词是中学时期随意写的,她也是前不久翻日记本才发现自己当初这样天才。经过填充与润色,这首词极其符合当今“丧”文化的流行。
谢风晚听过吉他版的deo(小样),作为创作流的一员,她极其会抓当下热点,边池的歌在她心中便是热点中的一员。
“为什么不太想唱?”
边池从服务员手中接过橙汁,道了谢后道:“因为我现在一点都不难过,我的生活除了黎钧榷都很顺心……讲实话我自己都不知道我初中是遭遇了什么,写的词和世界欠了我八百万似的。”
谢风晚对此深有同感:“年少时期发布与写下的言论总是黑历史大全。”
两人对着叹了会气,谢风晚问:“不唱这首,你准备写什么题材的?”
边池说:“我想写情歌。”
谢风晚:“你有供你写情歌的素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