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想问口供,不想听三井巡警傻不拉几掉入凶手布置的陷阱里而跟着凶手设定的思维逻辑在瞎推理。
七海头痛的挠头,不忍直视眼前这个自信满满以为推理很精彩的三井巡警。
沉默着直接转过头问他旁边的另一个女人,也就是三井巡警口中穿着红色裙子,衣着暴露喝醉酒的女子。
嗯,三井巡警还是有点警察眼力的,这个女人确实是“不良女子”,应该是陪酒女之类的。
七海不是歧视她的职业,在日本,这项职业是合法的,尽管会让人垢语。
要不是生活不易,谁会愿意做这份被人说闲话的工作?七海推理她是一个单身妈妈,就是不知道是未婚先孕还是离异或者丧偶,线索有限,不能更精准的判断。
“可以说说你当时看到的情况吗?”下意识的七海态度柔和了几分。
中野鹤子一只手揉着醉酒后头痛太阳穴,一只手不自在的挡住胸前裙子开的太低的衣领,脸上被化妆品涂的惨白,神色紧张的说。
“我是在起始站景和棋院上的车,是坐在第一节车厢里,上车前我不知道这是棋院的班车,上车后才知道的,我准备下车去打车,车长先生看我是女人又喝了酒就帮我刷了他的卡,说这次就算了,下次不可以。”
车长先生听闻立马站出来抓着头发懊恼的说,“公司有规定,不可以搭乘除公司员工以外的其他乘客,也不可以借此私自收钱来盈利,一经发现,直接开除。”
毛利小五郎这时跳出来安稳车长说,“你不是帮她刷了自己的卡了吗?没事的,你们公司不会开除你的。”
七海:“……”
话题是不是偏了?
七海赶忙打断毛利小五郎的接下来不知道会偏到哪里去的话,因为她发现毛利小五郎看中野鹤子的眼神是那种……红灯区……
鬼知道毛利小五郎会不会不合时宜的来一句你在哪里上班,他有时间去光顾之类的画风偏了的话。
“中野女士,你继续说。”七海对着毛利小五郎翻了个白眼。
中野鹤子本身也很敏感,她似乎察觉到了毛利小五郎的意图,眼神里暗藏着厌恶,强压住情绪,不搭理他。
“我因为喝多了酒,头昏昏沉沉的发胀发痛,闭上眼睛休息了,至于身边都有些什么人,真的一点印象都没有。”
不过提起死者,她表情隐隐有点愤怒,“其他人我真的没印象,可是死者我记得很清楚,那家伙太可恶了,我好端端的坐在座位上眯眼休息,他眼睛跟瞎了一样,车厢那么空荡荡,过道那么宽,他硬是穿着皮鞋狠狠的踩在我的脚上走过去。”
说着情绪很不满的伸出红肿的脚,“可能是喝了酒,我胆子也变大了,不敢追上去打,就坐在座椅上大声吵吵的骂起来。”
“我还没骂上几句,就听到后面车厢里发出了更恐怖的惨叫声。”
这时候她神情紧张又谨慎的强烈辩解,“我不是凶手,虽然我很气愤的痛骂了他几句,就几句,他就被人杀死了。”她没那么狠毒,死者踩她一脚就想杀死对方。
作者有话要说:太可怕了,做了个噩梦,在考试,考出来的分数低的可怕,直接吓醒来,我都大学毕业好几年了,为什么还会做考试的噩梦?梦里那些数学题目全是天文数字,一道题都做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