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子鼓,吉他,贝斯,键盘,炸裂的旋律,在司徒昭开口时迎来第一个高潮,不得不说,这是首好歌。宋寒微微扬唇,没掩饰眼里的赞许。
司徒昭没错过宋寒的眼神,心里激动,却也没出错。
“怎么样?宋老板?”一首歌唱完,他喘着气问宋寒。八月快过了,但天气是一点没凉下来,不过两三分钟的时间,他背上已经被汗浸湿了,半旧的t恤黏在了身上。
“你自己写的?”宋寒直起身子,朝前走了两步,问。
“嗯!”司徒昭自信满满地挺直了胸膛。
“行,”宋寒扫了一眼他们整个乐队,“我让谈忱安排,确定下来时间通知你们。”
五个人的喜悦溢于言表。
“谢宋老板啦!”
“歌写得不错。”宋寒说完,转身往外走,“排练室要用的话,白天来也行,谈忱都在。”
三年前谈忱来到炽荒,也只是一个破衣烂衫的半大孩子,但宋寒硬是把人□□成了现在的忱哥。从员工的去留,到乐队的演出安排,大多是谈忱在管,她自己乐得清闲。
“老板,”角落里,谈忱走到宋寒旁边坐下,“bker的歌怎么样?”
“不错,”宋寒抿了一口谈忱递过来的白水,“看到时候现场怎么样,给他们多加几场。”
“代替厌氧?”谈忱问,下意识顺着宋寒的眼神看了一眼在吧台擦杯子的林向西。
厌氧其实也没在炽荒演过几场,但他们的歌是真不错,也很能调动现场气氛,要不是主唱作死,绝对得火起来。
但宋寒却不是在可惜厌氧。
不自爱的人,总会以各种方式把自己作死,哪怕那些事没有被发现,也没法走得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