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点儿凶劲儿过去,景繁这会只觉得臊得不行,只好转过脸去,“嗯。”
“那就好。”宋寒撤开手,“小姑娘挺凶啊,练过?”
“嗯。”景繁回答。她是学过,但并不十分专业,也没有什么实战经验。
今天应该算超常发挥了。
“回家?”宋寒没再问,转移了话题。
景繁转头看她。
“还是别回了。”宋寒自问自答,“走吧。”说着又拉住景繁的手臂,转身往巷子外走。
路过努力假装自己不存在的黄毛时,宋寒停下来看过去,“你今年满十八了?”
黄毛贴着墙根,点头如捣蒜。
“那该知道什么事儿该干什么事不该干。”
“嗯嗯嗯!宋老板放心!我今后绝对改过自新好好做人!”黄毛就差原地发毒誓了。
到停车场时天已经全黑了。
宋寒替她拉开副驾驶的车门,景繁愣了一下才坐进去。
“贝小池呢?”她问。艺术生周六也补课,但放学应该比他们早。
“自己回去了。”宋寒一边回答,一边发动了车子。
在咖啡馆等贝小池时看见景繁走过去,身后跟的那一群实在是太显眼,于是给贝小池打电话让她先回,自己追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