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景繁问。
“掀开衣裳看看。”宋寒没看她,拿药棉沾了药水。
景繁没动。
“不信我?”宋寒见她没动,失笑道,“我打过的架,比你考过的第一多。”
“我只是害羞。”景繁没一点害羞地反驳,不情愿地掀开t恤下摆。
腰上赫然一片淡青色,不太深,但看起来还是有些骇人。
“怎么……”景繁吃惊,她自己都没感觉。
宋寒笑了声,“信了?”
景繁不再说话了。
“现在不处理,明天有的你受。”宋寒说着,蹲在了她身前,手伸出一半又停下,犹豫道,“要不你自己来?”
“我……自己来。”这会是真不好意思了。
见她动作还是有些拘谨,宋寒转身进了卫生间。
处理好了伤,景繁把药棉扔进了垃圾桶,宋寒也出来了。
“手也擦擦,”宋寒说,“要不明天骨节也得青,一个周拿不了笔。”
倒了些药水在手上,景繁一边按揉骨节一边抬头看宋寒,“宋老板很有经验?”
“毕竟虚长你几岁。”宋寒靠在衣柜门上,回答,语调漫不经心。
“好了。”景繁把药瓶扭紧放进药箱,“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