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急着做决定,”见她不说话,宋寒打破沉默,“慢慢考虑,如果真的忙到没时间,那我等你。”总不能真的让人家放弃高考跟自己一起瞎混。
“……”这话听起来好奇怪。
她还是没说话。她心里有道坎儿,还没过去。重新拿起吉他容易,可这也等于亲手打自己的脸,她两年前可是信誓旦旦地说过高考之前绝不碰吉他的。
“我觉得你完全没有拒绝的理由和必要,”宋寒说,“甚至说不定主唱的位置你也可以试……”
“我五音不全。”景繁打断她,理智提醒她应该尽快结束这个话题,否则一定会被宋寒套路。
“好吧。”宋寒端起杯子来喝了一口,“那你慢慢考虑。”
谈忱刚进门就看见了宋寒,“老板回来啦。”
“嗯,总算回来了你。”她早起就没吃东西,这会已经饿的不行了,就等着谈忱回来做饭呢。“赶紧做饭去。”
“老板你说你,要是没有我,你会不会饿死?”谈忱老大不愿意地朝楼上走去,没办法,谁让这人是自己老板。
“我不会做饭,但是我可以点外卖。”宋寒冲他背影怼回去。
“那你刚刚为什么不点?”景繁问。
“谈忱的手艺一般外卖可比不上。”据他自己说,他流浪之前在大厨手底下当学徒,虽然学艺不精,但比一般人还是强很多的,而且这三年来独掌厨房重地,已经把宋寒的口味抓的入木三分。
“你这儿可真是藏龙卧虎。”
“一般一般。”宋寒假模假样地谦虚到。
“你为什么要重新组乐队?”景繁接着问,懒散了那么多年,没理由一下子就转了性。
“贝小池太菜,满足不了我了呗。”宋寒回答。
语气还不如刚才一半认真,听得景繁都没了刨根问底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