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寒叹了口气,走进了房间。
景繁把自己的吉他递给她,然后盘腿坐在床上。
宋寒坐在床边,手指弹出一两个音,回头看她,“躺下,睡觉。”
景繁弯弯眼睛,听话地躺下了,“宋寒。”
“嗯。”宋寒也没问她叫自己干嘛,抬手拨出一段旋律。
其实她最先学的乐器并不是鼓,能上手的乐器她都会一点,到最后她自己也数不清会而不精的有多少了。
一首曲子没有弹完,身边的人已经睡熟了,宋寒起身放好吉他,给她掖了掖被角,出了门。
坐到客厅里,又点了根烟。
她很明确自己的心意,对这个小姑娘总想好一点再好一点,跟对贝小池谈忱林向西都不一样。
可是她宋寒千不怕万不怕,偏偏对于感情的事情,潜意识里就带着畏惧。
她怕自己太认真,像向谨如一样,也怕自己不认真,像宋乘月一样。
知道自己该离远一点,却还是忍不住地想靠近。
邢花说的没错。就是个渣渣。
十二月快要结束,元旦高三也有一天假。
贝小池顺利通过预赛,可以回来跨年了,到家那天,宋寒又铺张浪费地给她接风洗尘。
三十一号那天酒吧有跨年活动,气氛热烈非常,炽荒的新歌打头,差点把楼顶掀翻。
这天实打实地准备熬通宵,景繁也被批准待在楼下,快零点时全场倒计时,几百人一起大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