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杖刑已经行完,回来禀报。
县官祈求地看向许玉谣:“公主,杖罚已经罚完了,您看……”
“本宫说了,在有女子敢来报案之前,本宫不会离开的。”
县官觉得自己这县官当得太难了。他是不信会有女子,仅凭公主这么几句话,就会堵上自己、家族的名誉跑来报官的,但他现在无比希望有人来报官。
可惜,没有人能听到县官的心里话。
许玉谣倒是说到做到,一直在大堂上坐着,把衙役们支使过来支使过去。
一会儿渴了,一会儿热了,一会儿无趣了要听故事,一会儿听烦了要人安静……
县官活了几十年,还是第一次这么欲哭无泪。
就在县官犹豫着该不该派人去太子府求助的时候,门外的鸣冤鼓终于响了。
县官如蒙大赦,赶紧喊:“快快快,升堂升堂——”
堂外一名蒙着面纱的女子缓缓走了进来,一行一步之间,似乎带着些许妩媚。
县官问:“堂下何人,所告何事?”
女子声音又酥又软:“小女子张氏,状告那贼人竟轻薄于我!”
可算来了!县官顿时松了口气:“可是今日已死那贼人?”
“正是。”张氏道,“今日有公主殿下一番高见,小女子才敢站出来伸冤。”
许玉谣看着女人,十分满意。
县官很快审理了这桩“案子”,送走女子后,太子府上的人便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