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对于刘景瑞来说只觉得头疼,他环顾了一下四周,找了一个安静的角落,漫不经心地靠在墙上微仰着头慵懒地晒着太阳,不打算顺了对方的意先开口,反正他有耐心等着。
电话的另一头,没人理会的童婉婉哭了许久,哭够了之后才停下来,稍后传来她沙哑得让人心疼的声音:“阿阳,呜呜……上官把我打昏了带到医院做了人流,阿阳,我的孩子没了,那也是他的孩子啊!他怎么忍心这么做啊!”
“阿阳,你不知道,失去孩子的这些日子里,我晚上总是梦见一个粉雕玉琢的娃娃冲着我叫妈妈,他问我为什么不要他,阿阳,我好难受,我想离开上官,但是……”童婉婉声音哀泣,絮絮叨叨地说个不停,她讲的都是有关上官宇祺的事情,好像要把心中的苦闷都倒出来似的。
听着那讲了近一个小时了都还没有完的抱怨,刘景瑞有些头痛地按了按太阳穴,他深切地感受到了委托者对于说不通的这个前女友那深深的无力感,这个女人的脑回路真是太清奇了,找前男友抱怨现任男友,他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实在是不想听这些没有营养的话了,刘景瑞毫不客气地打断了童婉婉的话,语气充满讽刺地说:“童婉婉,我们已经是分手了,以后少给我打电话,好好过你的日子,也让我好好过日子,行吗?”这个女人难道心里没有半点自知之明吗?都已经被男朋友“抓奸”了,竟然还敢来找他。
他对童婉婉是没有什么好感的,反正无论是他还是委托者,他们以后的人生计划中都没有童婉婉这个人,所以他就算是和她撕破脸皮了也没事。
“阿阳……”童婉婉似是被吓了一跳,她不敢置信的语气从电话那边传来,“阿阳,你怎么能这样说我,你以前从来不舍得说我一句的,你变了,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你也说了那是以前!以后别打电话给我了。”刘景瑞说完不等童婉婉反应过来便挂断了电话,并直接关机了,按照委托者以前的记忆,如果不关机,那个女人还真能骚扰他一整天。
另一边,童婉婉听着手机里传来的嘟嘟嘟的忙音,哭得跟核桃似的眼睛闪过一丝幽怨,她不甘心又重复打了几遍,可惜显示的都是对方关机了,她感觉被整个世界背叛了,一时悲从心来,控制不住扑在床上大哭起来。
刘景瑞收拾好心情后,便去了股票市场,前世的他曾专门研究过股票,虽然在这方面算不上是天才,也挣不了上万身家,但是小赚一笔钱还是可以的,最起码能应付了这段时间的生活,最后他买了几支行情比较好的股票,投了百来块钱便回家了。
这一世他无钱无权,做什么事都得亲历亲为,刘景瑞打扫了一下窄小的地下室的卫生,又把昨天换下的衣服洗了,当然了,作为十指不沾阳春水的新手,他做这些事情不免手忙脚乱的,幸好有委托者的记忆,他做了一下就慢慢熟悉了。
在收拾卫生时,刘景瑞在硬木板床底下发现了塞得满满的四大纸箱的书籍,他简单的翻了一下,发现那些书籍大多是关于这个国家的法律,少部分是一些名著小说,而有些名著小说是他所在的那个世界中没有的,这让他一下子来了兴趣,他本就是一个喜欢读书的人,若是以后的每个世界文化都不一样的话,他也能多读一些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