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会儿，他止住了笑声，看着赵棠，“朕说得是真的。”

赵棠与他对视了好一会儿，见他神色认真，眨巴了两下眼睛。

于是坦然地道：“那好吧。”

这会儿换成卫炀有些奇怪了，他的眉梢上挑，调笑地道：“不谢朕？”

赵棠嗔怪地看了他一眼，直起身，冲他作揖。

“妾身谢皇上隆恩。”

语调转了十八弯。

“恩。”卫炀颇为受用地点了点头。

德行。

赵棠重新躺回他怀里。

不过——

她鼓起了小嘴，神色有些犹豫。

左手的手指在卫炀放在她膝上的另一只手掌的掌心划着圈。

卫炀看着她一副闷闷不乐的模样有些纳闷。

“怎么了？”

他收起手掌，将她的手指攥在手里。

赵棠瞅了瞅他，在他的颈窝处蹭了蹭，柔软的发丝在他的颈侧磨蹭着。

看着她那想说又不敢说的小眼神，卫炀有些无奈。

他放低了声音，再度轻声问了一遍。

“怎么了？”

“跟朕说说。”

赵棠抿了抿唇，直勾勾地看着他，眼睛一时间亮了起来，藏着星光。

“那个——”

她有些犹豫。

她舔了舔嘴唇，“皇上，妾身想……”

“想出去看看。”

她压低了声音。

要不是卫炀低下头凑近了，还真听不清楚。

卫炀看着她小心翼翼的神色，好笑又好气。

他什么时候拒绝过她。

他抬起手捏了赵棠的小脸一把，“好。”

听到卫炀这么干脆的回答，赵棠顿时睁大了眼睛，眼里的光亮刹那间被点亮。

“真的吗？”

赵棠喜出望外地问道。

她这一副大喜过望的表情被卫炀尽收眼底，没好气地道：“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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