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二房的几个,看起来就白白净净的。
听青烟说,二房这几个男丁甚至还被送去读书了。
只是,这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
赵棠眼底藏着深深的厌恶。
“参见珍贵嫔。”
几人的姿势有些别扭。
过了会儿,上头才传来轻飘飘的几个字。
“都起来吧。”
只见原本在座椅上做鹌鹑的几人,顿时都抬起了头。
老赵陈氏连忙招手说道:“越哥儿,这是你三姐,快叫三姐!”
这时,赵裴氏也紧跟着地说道:“天哥儿,函哥儿,快喊三姐!”
赵棠冷眼看着。
那三人怯怯地抬头看了赵棠一眼,异口同声地喊了声:“三姐。”
老赵陈氏和赵裴氏顿时笑眯了眼。
赵棠的食指搭在桌沿,轻叩着。
“我听闻你们三人平日里都有读书?”
赵裴氏十分迅速地回答道:“是啊,棠儿,你这两个堂弟啊,天天都读到深夜,都不知道多刻苦呢!”
她意味不明地笑了声,“是吗?可我怎么觉得这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
赵裴氏脸色一变,整张脸都黑了下来。
就连老赵陈氏这会儿都皱着眉。
大房的人头埋得更低了,一句话都不敢说。
经年未见,三丫这气势是愈发重了。
赵裴氏强撑着脸上的笑,“棠儿,你怎么这么说?好歹他们也是……”
心里却不由得升腾起几分不忿。
怎么踩了狗屎运做了娘娘后,就这么不将家里人放在眼里了?怎么说自己也是她的长辈,他们也是她的堂弟!
“本嫔听闻赵天意欲轻薄本嫔的宫女?”赵棠没任由她说下去,只冷冷道。
这事是青烟在信中隐晦提及的,毕竟这种事不好声张。
可赵棠又是什么人,哪儿能看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