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棠思忖了片刻,说道:“他们的年纪也大了,总不能一直拖下去。”
现在她的位置是越来越高了,膝下又养育了两位皇子,自然是不少人都盯上了她与赵家。
“不拘是什么家世的,只要身世清白的姑娘家就行。”赵棠顿了顿,“性子厉害些也无妨。”
免得赵家那群人欺软怕硬。
闻言点了点头,“那赵天与赵函的婚事,也一并看了?赵裴氏那边,怕是……”
赵陈氏性格懦弱,赵棠下令,她怕是半个反驳的字眼都说不出来。
可赵裴氏,她这个婶婶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灯。旁的她不知道,当初赵家想把赵晴许给那个张家五公子的事,就有她从旁撺掇呢。
赵棠冷哼一声,“不必管她。”
即便下头的人不常与她禀报赵家的事,赵棠也不是对他们一无所知。
有了赵棠的命令,那群教导嬷嬷和夫子们更有底气了。
直接将下头的几个男丁与上头的几个长辈隔开,除了初一十五辰时请安,旁的时候都被拘在自己屋子里读书学礼。
被管得严了,打得多了,也就老实多了。
赵天与赵函另说,至少赵越如今看起来像点样了。
即便如此,赵棠也绝不可能出手帮扶。
或者说这赵家,除了赵晴外,其余人在她眼里都是一样的。
不过说起来,等再过几年,赵晴的婚事,她倒是要好好替她看看了。
……
闻音的事办得很利索,很快就将合适的姑娘的画像以及名册都呈给了赵棠。
人选都是按照赵棠的要求挑选的。
赵棠翻着那叠画像,突然看到一副画像上的小字,略微挑了一下眉。
她将那张画像挑了出来。
居然是何家的女儿。
倒不是穆嫔何霜家的,是宣婕妤何宝镜家的。
不过是她家四房的庶女。
何宝镜的祖父是从二品翰林院的掌院学士兼太傅,而她父亲则是国子监祭酒。
这个四房则是她祖父的庶子何远,如今还只是个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