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秦本来就臊得慌,易沉热气腾腾地呼吸又吞吐在脸上,他觉得自己眼睛都要烧红了,心跳得像在老魏的追杀下跑完三千米。
林秦咬紧下唇,瞪着易沉:“做不做。”
话音刚落就被易沉按倒在了床上。
林秦搂住易沉的肩膀,却痛嘶了一声,易沉像一头很久没开荤的饿虎,在他喉咙上咬了一口。
“想好了?”易沉的声音无孔不入,从四面八方罩来,唯有心跳与他共鸣。平时在床上,易沉每每火急火燎地拉扯林秦的衣服,林秦都觉得易沉上辈子应该是个喜欢拆家的哈士奇。然而真的等到了这一天,易沉反倒不急了。
但正因他不急,林秦已经十分敏感的全身能够更清晰地感受到易沉的动作,两人每每触碰到对方,都留下了一簇火苗,过电般燎原。
“你他妈能不能快点!”林秦忍得发狂,“不做就滚下去!”
偏在此刻,易沉的手下沉,紧紧地攥住,手指在关键点一碰,林秦的腰身顿时紧绷,他呜咽一声,整个人从床上弹了起来,又被易沉压了回去,林秦抱着易沉的头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整个身躯都热得爆炸。
“急什么?再过一会就让你喊慢点。”易沉侧头咬住林秦的耳垂,轻柔不是力量,用舌尖反复地摩挲着。
“真的不后悔?”易沉忍得也很难受,但他对林秦是尊重的,爱得克制又肆意蔓延。“你现在喊后悔,哥就下去,你很快就过生日了,我可以等。”
林秦明明全身酸软,也不知从哪里窜出来的力气,双手推起易沉的头。易沉心中一沉,有些失落却又松了口气,林秦掰着他的头,两人在混沌中对视。
“哥哥,你叫什么?”林秦问。
易沉一怔,十余年前在乡下,也曾有个泥猴爬上了屋顶,眼睛闪着光亮,目光炯炯地问他。
易沉璀然一笑,“我叫天。”
“为什么叫天?”
“因为早晚有一天,我会长上翅膀,飞到天上去。”易沉忍不住笑,胸膛传来闷闷的震动,他问:“那你叫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