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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秦好笑地看易沉跟他赌了一晚上气,又摸又揉得好声劝慰了一晚上才把老醋成精给劝妥了。结果第二天班长又换了捧风信子,腼腆羞涩地问是不是林秦不喜欢红玫瑰。

林秦无语,缓慢地开口:“你为什么要送我花?”

班长怯生生地说:“林秦,我看你的第一眼就觉得你是我梦里的人。你是gay对吧,我也是,我的眼睛很尖锐的,在性向上从没认错过。”

林秦冷漠地“哦”了一声,问他:“那你觉得易沉是什么。”

“就是那个整天跟你在一起,经济学院的男生?”

“是。”

“铁杆直男。”班长斩钉截铁地说,“直上云霄的那种,这种人我是绝对不会亲近的,他不会理解我们的感情。”

林秦:“喔。”

当天晚上,林秦将这件事讲给铁杆直男听,铁杆直男没说什么,饭后拉着林秦去附近开了房,以实际行动证明自己虽然性向不直,但某个部位却是可以直很久的。

林秦醒来时腰酸背痛,易沉却像斗胜的公鸡,高昂着头问林秦他是不是很强很棒,让他很满足。

林秦磨着牙说:“是,你棒极了。”

棒极的后果是易沉连着半个月都没摸到林秦的小手,去等林秦的时候才被女生们告知,心理学院的学生们被老师带去离这里足足三小时时辰的疗养院,实地考察去了。

等林秦回来,易沉等得花儿都谢了。当着所有师生的面把林秦绑走,硬是两天都没让林秦下床。

“以后出去玩要告诉我,知道吗?”

“不是玩,是学习。”林秦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疗养院在山里,他们下了大巴车后还要走两小时的山路,甚至翻越半截悬崖才能到,在场学生们无不色变,即使是身手敏捷的林秦也过得尤为艰难。

回来以后尚没有空余时间休息,就被易沉又拉上了床,林秦表示身累心更累,他甚至在想要不要在网上定制一套下面专用的锁,把易沉那玩意锁起来。

易沉没想到自己这么卖力,还会被林秦这样想,更委屈了,越委屈就越想干,两人再一次滚到一起,昏天黑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