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这妇人的丈夫此行平安,那就是她的符咒起了作用;若是有惊无险,那正好应了她的话;要是这妇人的丈夫真不幸遭遇意外,还可以说是由于念经的时候心不够诚,又或是丈夫在外犯了什么忌讳,总归赖不到她头上。
她让楠竹去取了符咒来赠与那妇人,又唤了下一位。
这般忙了一上午,午时,她与众坤道一起吃斋饭,有几个这段时间与她相熟一些的女道士们坐到她们三人身边小声说道:“道友,今日有王府的人来打听你们昨晚的行踪,你们可是惹上什么麻烦了么?”
乔琬面色平静地摇了摇头,片刻后又道:“我今早起卦便算到有客前来,原来是应在他们身上。”
一听到她说卜卦,几个年轻一些的坤道都围了过来,她们早就觉得这位从外地来的师叔于卜卦一道上格外精湛,有心想跟着学学,可这种看家本领别人不愿意外传也属正常,只得巴巴地围在边上听故事。
“师叔,那您算到他们是为什么而来了吗?”
“师叔,我听人说定南王幼子是星君转世那个命是您给看的,真的假的呀?”
“定南王那个小儿子我也见过,我怎么没瞧出稀奇来?”
“你没瞧出那是你功力不到家!师叔,您也给我看看呗。”
对于这些小道士而言这位师叔毕竟是个陌生人,平素又一副仙风道骨的做派,她们都有些怕她,这会儿见了自家师长先开了口才敢围过来问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