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记得上回就是因为她忽然生病害楠竹受了罚,这次又是她干的好事,要是再让楠竹背这锅,她以后就真没脸见楠竹了。

“是楠竹的错。”楠竹跪得死死的不肯起来,不仅不起,还给骆凤心磕了个头,“楠竹大意失察才让夫人独自走掉,幸亏夫人安然无恙,否则楠竹万死难辞其咎。”

怎么就你会的词儿多!乔琬见楠竹这么死心眼儿,越发怕楠竹真要求个责罚不可,忙对骆凤心说:“是我嫌她一直催我催的烦,背着她往她喝的水里放了点蒙汗药。她肯定想不到我会害她,这不能怪她。”

“那就说错还是在你?”骆凤心瞥了乔琬一眼。

乔琬总觉得哪里怪怪的,可是话都说出口了这时候再收回算怎么回事,还有没有点担当了!

她硬着头皮点了点头。

骆凤心收回看向她的目光,转向楠竹道:“既是夫人求了情,这次就不罚你了,日后伺候夫人要更加尽心竭力,不可再有下次。”

楠竹称了句“是”,对骆凤心磕了个头,又给乔琬磕了个头。

乔琬不是很想受这个礼,但她的来历不好张扬,告诉给骆凤心就算了,她没有再告诉第三个人的打算,而这个时代的地位之分就是这样,她要总和奴仆们平起平坐反倒不符合她的身份了。

她强忍着尴尬等楠竹磕完头,楠竹刚直起身她便赶紧让人起来说话。这次楠竹没有再犟,低眉顺眼站去一边,恢复了以前那副沉默稳重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