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子何听完乔琬的分析先是一喜,继而忧道:“可是我家与陈家素无交集,想要攀陈家关系的人多了去了,这高枝不好攀啊。你说我能不能像我表兄一样求娶陈家的一个女孩儿?”

乔琬嗤笑一声:“怎么,小侯爷也想像郑统领一样,绿帽戴的满城皆知吗?”

张子何让乔琬挤兑地有些尴尬,恼火问:“那你说怎么办?”

“靖南侯府与陈家素无交集,但宁国公一家不是很得陈家的信任吗?此事小侯爷没法直接去求陈太师与陈太后,但可以托你表兄代你求取啊。”

“还以为你有什么好办法,要是求他们有用,我今天还会来这儿吗!”张子何原以为乔琬能给他出个什么好主意,一听是这,大为失望,连之前好不容易挤出来的一点儿表面客气也不想装了。

“看来小侯爷最近是在宁国府碰了壁。”乔琬被张子何否定了一句不但没恼,反而微笑起来:“小侯爷是如何对他们说的,可否说与我听听?”

这件事说起来没脸,张子何不想告诉乔琬,然而目前除了乔琬,他也找不到别的帮手了。

他烦躁地来回踱了几步,到底还是把这几天的事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事情就是这样,指望他们帮忙,你还不如指望天上下红雨呢!”

张子何话音刚落,就见乔琬笑得更明显了。

“你笑什么?”张子何怒道,自从上次在西市外被骆凤心羞辱过后,他就见不得人露出这副略带嘲讽的笑容。

“我笑小侯爷太耿直了,如若我是宁国公的两位公子,也是不会帮你的。君不闻‘无利不起早’?小侯爷受辱关他们什么事,他们为什么要替你出头呢?”

张子何听完狐疑地问:“难道你有办法让他们帮我?”

乔琬凑到张子何耳边,这般那般的教了他一番。

张子何听完眼前一亮,只听乔琬又补充道:“小侯爷按我说的去做,保管能成,只一条,我与郑统领昔日有些过节,切不可让他知道是我给你出的主意。”

自家表兄那点上不了台面的猥琐心思张子何多少知道一些,听闻此言不疑有他。他现在心情激动,恨不得马上就飞回去实施乔琬之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