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行要是死了,你也别想再见到你的远儿。”定南王妃擦了下眼,冷着声音说道。
“这是两码事,再说本王征战多年,还能被你一个妇人威胁?”定南王说着冲手下侍卫们一招手,“来人,给我把这屋里的人都拖下去一个一个打,打到他们招为止。”
惨叫一声一声从院中传来,定南王妃偏过头不忍听。
半炷香过去,尚未有人招供。定南王怒道:“不说就给本王往死里打!”
又过了半柱香,陆续有人熬不住酷刑,供出了关押余知远的地点。
定南王料得应该没多大事,派了人去接以后自己也不想在府中待着了,干脆回了衙署,谁知天明时府上又来人报说小公子接回来的时候便昏迷不醒,一路到府中都没醒过来,怕是不好了!
定南王大惊,急忙赶回了府,府中定南王妃跟彩珠都头发散乱衣衫不整,显然又撕打过一遍。
“王爷!王妃毒害我儿,王爷您一定要为奴家做主啊!”彩珠跪在地上不住地磕头。定南王妃呆呆地站在边上,喃喃道:“我没有……我真的不知道……”
“你这个毒妇,你就是看不得我儿受宠,你不得好死!啊——”彩珠爬起来又要去撕扯定南王妃,几个婢女挡在王妃身前,大家看起来都不太好。
“别吵了!”定南王一声暴喝如同一记惊雷,屋里众人被震出一个哆嗦,扭打中的几人也不由得停下了手。
大夫正在给余知远诊脉,定南王顾不上去理她们几个,上前问大夫道:“怎么样了?”
大夫躬身行礼,额上满是大汗:“老朽行医数十年,从未见过如此奇怪的脉象……”
“是中毒还是生病?”定南王问
“这……老朽实在说不清楚……看样子像是生病,但、但世间毒物千千万……也不排除中毒的可能……”
大夫的支支吾吾让心情奇差的定南王更加火冒三丈。他抓起大夫的衣领将人提起来,干干瘦瘦的老头硬是被他一只手拽得双脚离开了地面。
“说清楚,到底是被人下了毒,还是生病?”定南王怒目切齿一字一句问道。
“生病、是生病!”大夫慌乱之中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