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他会问余光“扮演别人不累吗”,原来他自己一直在扮演另一个人,所以才有感而发的。
“那你摔我的时候,把我打得遍体鳞伤的时候也是在催眠自己?”
柯然侧着头,手肘撑在椅子的扶手上,笑得像只狐狸:“那主要是为了增加戏剧效果。”
袁彻乍一听这话,心里一股怒火顶上来,咬牙切齿地看着柯然,可随后又把那股火压下去:“你不会为了这么可有可无的理由,做无用功。你做这些都是针对我的。”
柯然竖了一个拇指:“果然瞒不过你。”
“我哪儿得罪你了吗,让你费心接二连三地戏弄我?”
“我以为你得罪我了。那时候我还不知道你受过那么重的伤,那段记忆都忘了。我以为你只是单纯的忘了我而已。说实话,我那个时候有一点点不忿,想要借机报复一下。”
“所以我平白挨了两顿打。”袁彻苦笑着,“那天晚上在那个工地呢?那次也是想报复我吗?”
“那次是试探。”
“试探什么?”
“试探你会不会跑来找我,会不会像以前一样挡在我前面。”
“结果呢?你满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