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袁彻想起来,那时他次确实喝醉了,断片之后的事儿完全不记得了。
“我喝醉了酒品不好,记性更差。我大概是和他开玩笑的。”
“你开玩笑,他却当了真。可是几年了,你都只拿他当同事。后来他说是和女朋友离得近一点,硬要转到下面去。其实他根本没有女朋友,那都是骗人的,就是为了调走找借口,为了离你远一点。”
袁彻哑然地说不出话来。他懵了,郭图荣调走是因为他?这怎么可能?在一起这么久,他是对自己照顾的很好,但他一直归结为郭图荣比他大一些,像是照顾弟弟一样。他也曾经用这个话题调侃郭图荣,都被他义正言辞地驳了回来,所以他也就没再往这方面想。
“你没想到是吧?他不是个胆小鬼,为什么还要走?我也一直很奇怪,直到他那天喝多了,我问他的时候他才说出来。他说最近才知道你说的那些话都不是真话。你从头到尾都有一个自己喜欢的人。他说你可能和那个人有过一段伤心往事,很可能是分手了,但那个人在你心里的地位一直没有变过。他不止一次听你在梦里叫那个人的名字。他不想再继续呆在你身边,怕哪一天自己把持不住说漏了,到那个时候会让你难办。”
袁彻听到这儿,看了看柯然,两个人四目相对,那个他梦里还叫着的名字,或许就是盛晗。柯然看着他的眼神也是一副了然的样子,这个对视让尉迟霖火气又上来了。
“袁彻,你就是一个混账狗东西,嘴里没有一句实话。你骗谁我不管,你骗图荣就不行。”说话的功夫,尉迟霖大步买过来,抡起胳膊,就要招呼在袁彻脸上。
柯然手疾眼快挡住了尉迟霖的拳头:
“谁骗他了。他清醒的时候有说过同样的话吗?他都说他酒品不好,胡说八道了。郭哥也有不对的地方,喜欢就直接说出来,不敢说出来就是不够喜欢,怨不得别人。”
“你懂什么。他是担心要是说出来被拒绝连朋友都做不上。”
“现在不是也分隔两地,做不了朋友,有什么区别?要是死皮赖脸一下,也许还有机会。”
“你,你才死皮赖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