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老人睡觉早,改天吧。”
“谢谢你,今天专程来救我。”
“不客气,就当我去看了场戏。”
回到家,袁彻把自己丢在床上。这一来一回两个小时,现在已经是半夜了。袁彻的虎口因为拦下砖头的动作被刮伤了个小口,现在开始隐隐作痛,这疼痛让他的大脑格外清醒。
他把今晚发生的每一个细节过滤了一遍,越想越觉得柯然有鬼。
柯然一个人对付四个人完全没问题,却等着他到了才开始动手;他还记得柯然抓捕孙一柳时的敏捷的动作,怎么今天会躲不开那一块砖头;在他要制服那个偷袭者时柯然突然尖叫,有分散他注意力,让那几个人逃跑的嫌疑。
袁彻忙拿出手机,拨通那个电话号码,听到的是“您拨打的电话是空号”。
怎么会是空号?他用那部手机打给自己的,确定是通了的。
袁彻用百度搜索了一下,才知道竟然还有让手机号变成空号的操作。
这些人不太像是能算准这一步的,怎么想都觉得这是一个专门为他准备的陷阱。
可这个陷阱的目的是什么?
偷袭他?可他根本没有出手,唯一的一个动作还是替柯然挡砖头。
是一个单纯的恶作剧?认识柯然时间不长,可也不像是为了搞恶作剧这么大费周章的人。
难道是为了那个一半杜撰,一半忘得差不多的目击者的故事?
他想起柯然今天离开时欲言又止的样子,他那个时候是不是就想告诉他自己可能也是一个目击者?那他为什么不说?偏偏大费周章地跑到那里去说。
他难道就那么自信他的消息会传到自己耳朵里?那么自信袁彻会跑去救一个完全可以自保的人?
袁彻被这么多疑问搅得脑袋发胀,开始后悔刚才没有直接拆穿,问个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