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是大事?再晚一点就穿孔了,也是会要人命的。”尉迟霖打断了郭图荣的话,看着他笑嘻嘻的样子,脸色又难看了几分。
袁彻松了口气,坐在病床前面的椅子上:
“急性阑尾炎,怎么会得阑尾炎?你一向很注意一日三餐的。”
尉迟霖气哄哄地说:“和那个有什么关系?医生说除了饮食,情绪也有很大关系,他是最近总是上火,才引起的。”
袁彻虽然不喜欢尉迟霖说话的口气,但他知道现在问郭图荣一定有很多都会遮掩瞒着不说。
虽然难听,但他说的应该都是真话。
郭图荣脸上表情有些不自然,责备地看着尉迟霖,无声地告诉他让他安静,不要插嘴。
尉迟霖果然闭上嘴,干脆走到窗边,后背紧绷着传达了他越来越难以平复的怒意。
这么明显的遮掩,袁彻当然不会放过:
“你现在的工作不顺心吗?怎么会上火?”
“那到没有。”郭图荣看着那个气哄哄的背影,无奈地摇摇头:
“就是上次你来办案的时候,我们不是协同办案了吗?可谁想我们这儿正忙着查证线索,你那边已经破案了。还没等大展身手就被宣告不用忙了,大家多少有点怨言。”
“所以,就都落到你头上?”袁彻提高音量,这个答案几乎是肯定的,那个分局局长阴阳怪气,队长也不是个省心的,把自己老资格的身份当成尚方宝剑。
被两层大山压着,就算郭图荣平常表现的毫不在意,可不代表他没有郁闷的情绪。
“不能这么说,也因为我确实和他们不熟,搭档起来总是有些不顺手。”
是不顺手还是别人故意找茬,袁彻心知肚明。郭图荣无论和谁搭档都可以无缝连接,除非那个搭档是故意的。
袁彻看了看那个一直没有转身的人,尉迟霖抱着手臂的动作,像是在拼命压制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