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安明恨不得现在可以点头如捣蒜,算你开窍。
然而一作为一个二十一世纪的五号青年,他一定要矜持!
就这样,左安明成了一个矛盾体,他想要,又不敢说出来,哪怕君子风说出来了,他也不能表现的那么明显。
“你-你”你了半天,左安明也没有下文。
饶是知道了左安明心中的想法,君子风喝了一口,然后嘟着嘴巴,俯在左安明的跟前,挤眉弄眼。
左安明红着脸颊,有些不知所措,明明就是他想得这样,可就是不敢上前。君子风的眼睛瞪了又瞪,然后直接拉过左安明,对上他的唇辦,药水通过两人的亲密接触,然后流进了左安明的胃里。
喂完药,君子风刚准备离开,不料,左安明死死的抱住了他,然后肆意的狂吻了一下,这才放手[划掉]嘴。
君子风看了一眼左安明然后笑着说:“可还满意?”
瞪了一眼君子风,左安明没说话,明明是他吻的他,到头来还是被君子风占了上风。
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倒霉透顶了!
尴尬的咳嗽了两嗓子,左安明这才说:“满意啥?是药太苦了,我也让你尝尝而已,想什么呢,你太齷蹉了,君子风。”
君子风坏笑一声:“真的是这样吗?”
左安明的眼神有些闪躲,语气也有些中气不足,“是的,就是这样。
“哦。”君子风的尾音拖的特别长,左安明听的也贼心虚。
“行了,行了,我这不是喝完了吗,你什么意思?”
“咳咳,没什么意思。
然后,左安明这才起床,两人洗漱完,一同去了关押着匈奴首领的那个军帐刚进门,左安明就搂着君子风说:“夫君,昨天的那个火锅你们吃的好吃吗君子风附和着:“好吃,安儿是怎么想到那个办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