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完这些事情,曲清歌又传信通知一些暗卫行动,将一些妃子控制在手里,她知道这个宴会让梅妃去办,上官孤鸿和曲阜对自己都会有很大的意见,但是这一步曲清歌必须去走,她只希望付梓桐可以坚持住,坚持到自己去把她救出来。
果然不出曲清歌所料,曲阜听见宫里传出来举行宴会之事,皱了皱眉头,按照以往,上官孤鸿提了要求,曲清歌会先找借口拖着,再传信过来询问,没想到这次竟然直接就同意了。
曲阜看着手中的信,脸色阴沉,即使自己不说,曲清歌也应该知道这种关于宫妃大型的宴会,是不可轻易举办的,更何况她还把主办权交给了梅妃,不方便自己安插人手。
曲阜一直就觉得女人的力量不可以轻视,尤其是后宫的女人,论起心机来,男人绝没有她们恨。宴会里几乎所有的妃子都会出席,监视的人手不能将所有人都看着,要是调派人手势必会让其他方面有些薄弱。
曲阜听着暗卫的报告,暂时没有听出不对劲的地方,只是听到曲清歌曾经一个人去过冷宫的时候,想起了那个女人,看着日子时间也快到了,曲阜吩咐了一下,走暗道进了未名寺。
说起来,也已经好久没有去看一看付梓桐了,也不知道她现在过的好不好,当年她可以骗到自己,何尝不是因为对付梓桐也有几分真心,只是想到她只是在利用自己而已,眼中的回忆之色瞬时被冷酷代替。
未名寺的那条暗道还是曲阜的表侄救了一个工匠,刚巧曲家当时修缮,木匠进了曲府,却被曲阜无意间发现了手臂上的烙印,心思一转,想到了一些前朝的秘闻,便动了些手段,没想到真的拿到了皇宫的地下暗图,这个图本就是木匠自己画的独一无二,人死之后更是无人知晓,所以曲阜不太担心这个秘密会被发现。
轰隆一声,暗道的门打开,付梓桐有些不适应那突然的光亮,眯着眼睛,看出是曲阜的身形之后,又重新低下了头,眼皮都未曾抬一下。
曲阜也不在意付梓桐的表情,慢条斯理的拿起挂在一旁的皮鞭,静静地凝视着被铁链吊起来有些狼狈的呢,然后狠狠的打在了付梓桐身上,一时之间暗室里面只有鞭子打在皮肉上打出的声音,听的一旁藏着的小傻子不断的颤抖。
“你那贱种最近似乎有些不听话了。”曲阜揉了揉发酸的手腕,看着鲜血淋漓的付梓桐心情很好的开口说道。
见付梓桐没有反应,似乎是根本不在意的样子,又笑道:“是了,都忘了你是一个没有心的女人。”
曲阜想到有一次没有给曲清歌解药,蒙着她的眼睛把她毒发的样子给付梓桐看,而她却是毫无反应,冷眼看着这一切,甚至很有闲心哼起了歌,便对这个女人的冷情有了新的认识。
付梓桐不回话也无所谓,曲阜絮絮叨叨的说着一些自己得意的事情,在捕捉到她痛苦的神情是更是欢快,直到她实在是顶不住晕了过去,才招手把一直躲在铁门背后的女孩喊了过来。
“小傻子,这个坏女人最近老实吗?”曲阜看着眼前的女孩,伸手想摸一下她的头,但是被躲避了过去,曲阜也不生气,假惺惺的笑着。
“坏坏”小傻子皱着眉头,拳头捏着好像对付梓桐又什么很大的意见,看都没有看旁边的人一眼。
曲阜知道她说坏,就是指并没有什么事情发生,两个人相安无事,她对付梓桐还是他一开始给她定下的印象,认为她是一个坏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