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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蓝一听来了劲头,“这个墨堇就是畜生不如、丧尽天良、穷凶恶极!”

墨堇,“······”骂我骂的开心吗?

“三岁小孩听到他的名字就能止哭,只要在街上喊上一声他的名字便能静街。”虎蓝越说越兴奋,如果有手有脚,怕是早就手舞足蹈。

墨堇,“······”呵呵,我还不知道我的名字还有如此妙用,也许我以后用得着。

“据说他杀了一同道修的好友,雨泽战中杀的人的尸首都能铺满云溪湖,听说云溪湖的湖水到现在还是血红色,有时间我们不如去看看。他还为了一己之私灭了一个宗门,杀的鸡犬不留,你说这样的人该不该天打雷劈,永世不得超生!”

“我迄今为止还没有天打雷劈,更不需要超生。况且云溪的湖水本就特殊,就是血红色,与我有个干系。”墨堇自语道。默默伸出手按在虎蓝的脖颈处,然后又收了回来,他怕自己忍不住捏断虎蓝的脖子。

“真是祸害留千年!”虎蓝道。

墨堇扯了扯嘴角,终于忍不住扬起手赏了虎蓝好几个爆栗,打的虎蓝龇牙咧嘴。不一会,头上便起了几个大包,看上去很是滑稽,但他却懵然不知自己为什么会被打,依旧在滔滔不绝的讲述。

恐怕是将毕生所有的贬义词都用在了墨堇身上,而且还不带重复。

墨堇额头上的青筋跳了跳,手上冒出一团黑炎,忍无可忍的将他的屁股上的皮毛烧的秃了一块,传出阵阵焦糊味时。

虎蓝大吼一声,“你干什么?我的屁股!”

“哦!不好意思,我手滑。”墨堇语气平淡,并无半分诚意的道歉。

“······”虎蓝。

墨堇的耳边终于清净了。

午间十分阳光毒辣,二人在粗壮的柳树下休息,墨堇百无聊赖的折了一截柳树的细枝,做成短笛,放在嘴边吹了起来。悠悠扬扬的笛声,时高时低的曲调飘出,让一直不安分的虎蓝都侧耳倾听。

“你吹的是什么曲子,很好听!”虎蓝抖了抖毛茸茸的耳朵,一时没忍住开口问道。

墨堇沉吟片刻,道:“不清楚,故人所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