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你想怎样?”他咬着牙道。
邵乐新还想往假常娆身边蹭,看了一眼被咬流血的手指,又退却半步,站了个不远不近的距离。
才笑着说出自己的要求:“放我走,我要……”
“要你大爷!放你走?做梦!”萧君浩想也没想,就骂骂咧咧起来。
他好不容易才把邵乐新这老阉狗堵住,眼看就能大仇得报。
放狗一条生路?除非他死!
邵乐新教他激怒,提刀就去找常娆的脖子:“萧君浩,别给脸不要脸,咱们好歹相识一场,也算是有些缘分。更何况,这姓常的小娘们儿还在老子手里,你急着邀功,就不管她的死活了?”
邵乐新自知,大陈已经没有他安身立命的出路了,自己伙同周武才私开银矿是抄家灭族的大罪。若是被抓回去,开腚破窍都算是轻的。
圣上那些台底下的手段,再没人比他更清楚的了。
要想活命,他就得到到边境去,去后梁、去北绒,出了大陈地界,他才能保下小命。
姓常这小娘们儿有银子有人脉,只要先凭着萧君浩的关系,叫秦元良网开一面,逃出禁卫军的追捕。
继而北上,到了马赣河,就是占山为王做个土匪,也能逍遥自在的过一辈子。
哼,这姓常的小娘们儿,抓了他可就不打算放了。
想到这里,他心底愈发的激动,手里的匕首不由的又深了几分。
假常娆方才脖子被割出的那道口子还没痊愈,在细白的脖颈上头又添一道。
新的伤口流下血水,覆盖在旧伤之上,把那灰暗的红色洗亮。
萧君浩则仍在马上坐稳。
他手里提着一支大羽箭,手里的弓拉的满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