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
“我我只是觉得温女士应该想要被哄一下子。”
“所以,没其它意思?”
“没有!”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的对话,在左谨话音刚落时,心酥酥的温墨长臂一伸,直接穿透雨幕圈住腰肢,将人倏然带回,隔着窗户小心翼翼拥在怀里。
“啊!”被吓着的左谨,轻呼一声,手寻找支撑点似的,双双搭在她的肩头抓住。
刚抬眸看去,微启的唇已被封住,吞没了所有的呼吸。
“唔唔唔”
细碎的抵抗从缝隙里漏出,抵在肩头的手,也将随时发情的人往外推。
而此刻的温墨却霸道得很,任由着她推,就是痴缠着不放。肆意地吮吸着所有的甘甜雨露,像个沙漠里奄奄一息的旅客,寻得解渴的湖泊,说什么也不愿退开。
纤手不安分地在背上游移,重点落在腰窝部位,隔着层层衣料画着圈圈,时重时轻、点点按按,激得人软绵绵地靠拢。
也许是解渴了,人也就轻柔下来,搂抱着似绵软无骨的人蹭蹭脸颊,耳畔听尽短促的喘息,轻轻的、热热的。
脆弱的耳朵被灼热的呼吸吹拂,耳道里更是嗡鸣阵阵,无数说不清的东西钻进脉络里,叫嚣着、奔腾着,汇入心脏的位置,痒意酥麻。
体内升起无边的不满足,致使温墨张口含住那晶莹的耳珠,贝齿细细的研磨,勾出左谨低低嘤咛。
头微微扬起,堵在喉咙间的音,破碎地溢出,断断续续、带着闷哼的调调,配着那故作平静的娇媚神情,更是引得人想要粗暴地对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