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蹙眉,忽然怒了:“我!不!是!不要以为所有人都和你一样!我才不是和你一样的变态!”

季肖白沉默了一会儿,没有生气,反而笑了笑。

笑容和他说的话一样危险:“也罢,现在你落在我的手上,你是不是不重要,我是就行了。”

赵栩恢复了冷静,没有回应季肖白恶趣味的挑衅。

后者拖长尾音唤他的真名:“赵栩。”

“难听,还是叫你阿栩好了。”季肖白的口吻中满是乖戾的意味,这种人的性情大多是残暴的,“我可是很喜欢你的,我是不是应该感谢把你送过来的人,让我这二十多天都过得如此开心。而且,你这样的姿色我不如果好好珍惜的话就太浪费了。”

赵栩凉凉看着他,道:“疯子。”

有些疑惑清晰了起来。

难怪他总是缠着自己和他一起睡,难怪他对待自己的时候总是和别人不一样,难怪他的目光从不在任何姿色卓绝的女性身上停留。

这场游戏,他输得太彻底了。

可笑至极。

唇上的血腥味传来,季肖白轻轻掰过他的下巴,要他迎合自己的吻。

如同征战一般,进攻与逃避,追逐与撕咬,全都带着惩罚的意味。

这一吻,踏着无尽的谎言与背后的岁月汹涌而至。

裹挟着鲜血,像是宿命的齿轮被打乱后,自耶稣的四肢百骸处降临的神罚。

作者有话要说:  和谐!和谐!

和谐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