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道:“走了。”
古寺虽旧,但格局并不小,有三重建筑,均在一条中轴线上。
最后一重大殿后面,有一颗古树,上面挂满了红色的飘带。
很显然,那是前来祈福祭拜的人写下的祈愿。
季肖白很心动,立刻去和僧人取了一根。
他笑得绚烂,看向赵栩,满眼都是眼前人,“阿栩,写什么?”
旁边有小僧和路过的香客经过,听见这句话猛然一愣,用惊骇的眼神看向他们。
赵栩别过头,走到一边去看高山云景:“我不认识你。”
于是,季肖白要了笔,只好自己写。
赵栩悄悄转过身打量他,见他正认真地拿笔写着。寻常人写这些东西,往往都是“某某某高考顺利”“身体健康”“永远在一起”之类的,可是季肖白却写了很久,伏在破旧木桌上时的神情无比专注。
季肖白把红带挂在树上后,高兴地往赵栩的方向看去,却并不见他人。
顿时,他的脸一沉,就像变脸一样,整个人的气质都变得可怕至极。他的视线在寺院迅速环视四周搜寻,眼神冰冷得好像下一秒就要把整座寺院翻过来。
“你在干嘛?”赵栩独有的倦怠声线传来,季肖白看过去,发现他从一间小屋子的阶梯上走了下来,“要不要上个厕所。”
原来是上厕所去了。
核弹的火瞬间熄灭,他呼了一口气,等他朝自己走过来。
赵栩走到他面前的那一刻,顿时心安。
他大力地抱住了他,紧紧把他搂在怀里,恨不能他融入自己的骨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