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我二亚子。”农民说。
“你马亭镇的呀,”老方说,“那里产些什么呀,你们镇多少人呀?”
二人像老乡一样,随便的唠嗑。唠了一会,老方转入正题,
“你们镇子上,有没发生异常啊?”
“异常呀,”二亚子先是诧异,然后想了想,说,“现在没有了。”
老方立刻兴趣来了,“现在没有了,就是说以前有过?”
“好像是有吧,但影响不大的。”
“异常是什么?怎么会突然没有了呢?”
二亚子把最后一口干粮吞下去,拍了拍手上的渣,说,“大概就是二天前吧,异常走了啊。”
老方有点吃惊,异常还会主动离开的?
“异常去哪儿了?”
“去云紧啊。”二亚子憨厚的说。
这几个字一说,所有人的脑袋都朝这边转了过来。
“去云紧?”老方盯着二亚子,重复道。
二亚子朝自己胸口拍了拍,“就是我啊,我就是异常。”
一股热风吹过。
整个露营地,没人有什么大动作,但所有人神经都绷紧了。
老方对这个答案,也是意外,干咳了一声,
“这个,那么你的异常,具体是什么呀?”
那个人叹息了一声,“其实啊,跟你说,我没什么危害性的,但镇上的人好坏啊,看到我就骂,就打,还拿石头砸我的头……”
老方不跟他绕,继续追问:“你带来的影响,究竟是什么呢?”
“你看我这记性,我自己也不知道啊,我忘了……”那人痛苦的捶自己的头,
这老小子,不老实!
李辛毅朝大哥撇了一眼。大哥手上端着杯子喝水,不动声色的走到了另一个位置。
两人从方位上把这人钳住了,只要这二亚子一有不对劲,三步之内就能把他放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