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梵起了鸡皮疙瘩,阿梵还行?
他看阮宵这个样子,也别想正常交流了,只好扯点没用的垃圾话:“不叫顾辣鸡了?”
“顾辣鸡~”
还是阿梵好听……
然后就骗不到阮宵叫阿梵了,满口全是顾辣鸡。
顾梵跟这个甜得要人命的阮宵周旋着,占点无伤大雅的便宜,悄悄从口袋里摸出抑制剂来。
顾梵昨天在饭店瞧见阮宵成了那样,回去就买了一麻袋高级抑制剂,跟阮宵“偷情”必须揣上两只,现在就派上用场。
阮宵不知道怎么突然机灵起来,发现顾梵拿着抑制剂,立刻拼命挣扎,完全不配合,针头很危险,顾梵不可能这个样子给阮宵注射药液,只能使点力气,把阮宵两只手腕一把擒住,压着他,哄着他。
与其说是哄,还不如说是威胁:“你不是早上窥探过我的所思所想么,我脑子里想的脏事就是我想对你干的事,你最好清醒的时候再考虑要不要跟我做这些事,现在糊里糊涂地做了,你肯定要后悔。”
阮宵神志不清地挣扎着:“立刻马上做!!”
顾梵嘘他:“我不是你,你还能亲一口缓两口的,不愧是笨蛋吊车尾,真丢人,我对你只要开了头,你就等着三天后再下床吧——我指三天起步,不开玩笑,阮宵,我馋你很久了,你现在这个样子,顶多打打擦边球吧?你看你脑子都不好使了,我可不睡傻子,我要你心甘情愿被我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