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青满脸惧色:“我……我……”
苏卿尘:“无妨,假若按你现在所说,冬青,我是晚秋来到府中的,如今是三月,我回到相府也不过刚刚半年而已,其中有四五个月都是在学堂,这家中的姊弟还未熟悉,如何能认得你一个丫鬟,如柳姨娘所言,我与卿玥堂姐有过节,若真想借柳姨娘的手陷害博尚堂兄,怎么可能会选择卿玥堂姐的贴身丫鬟?我难道就不怕事情还未做你便直接告发我么?”
冬青:“因为……你……”
苏卿尘:“再者,堂兄风流倜傥、潇洒俊逸,身边又有无数小厮婢女,我如何保证你冬青能够突破重围接近堂兄?又如何保证堂兄能够让你引诱,若我找,必然要找个妩媚的婢女才是。说实话,从我的角度来看,你的长相真不怎么样,不客气的说,便是我扮作女装都要比你强上太多,我是有多傻才会寻你去引诱堂兄?”
冬青:“当时,你是觉得我聪慧……”
“聪慧?”苏卿尘笑了,“亏你说得出口,我都不知你哪来的自信?你若真得聪慧便不该将事情诬赖到我身上,你以为柳姨娘你得罪不起,你以为博尚堂兄这边需要有个交代,因此这个罪名只能推倒我这个父母双亡,无权无势的人身上,想让我替你顶了这桩破事,但我告诉你绝无可能,你若一定要将这盆脏水泼我身上,你可想错了。”
说罢对着东方晨跪身:“卿尘父母双亡,所能依仗的唯有大伯父,卿尘也不是个不知感恩的人。五殿下,今日之事您也看到了,卿尘确实不知,求殿下上报皇上,就说卿尘愿立下军令状,若此事与卿尘有关,卿尘愿以死谢罪,请求皇上务必查清原委,还卿尘一个清白。”
东方晨看着跪得笔直的人,心下触动,方要上前,东方阙已经扶起苏卿尘,义愤填膺:“哥哥,阙儿这就回宫,同父皇说,让他查清楚这个事情,绝不让哥哥这么委屈。”说着竟当真要去,苏博尚见状赶忙将人拦下:“七殿下,此事我自是信得过卿尘堂弟的,都是冬青这婢女胡乱攀咬。”
东方阙:“那你相信哥哥,苏丞相也相信哥哥么?”
“我信卿尘堂弟定然不会做出这种事,比起一个婢女的话,父亲肯定也是相信堂弟的。”
东方阙点头:“那卿尘哥哥能走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