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皇后扣首:“臣妾冤枉,臣妾当年的确与她交好,可如今得知她竟做出这等无耻之事,臣妾也绝不会包庇。”
文景帝笑笑:“朕倒是没看出来,皇后竟然是个大义灭亲的主,稍后朕便看看你下不下的去这个手。此事事关后宫,朕特准皇后上殿旁听。”
历经三日,文景帝终于再次临朝。秦风、东方阙一身囚服被押上殿,文武百官严阵以待,心知今日此事将有决断,东方阙在劫难逃,自此这朝堂将彻底是东方晨的天下。
东方晨亦是神采奕奕,等候着结果。
文景帝沉声:“朕知晓,你们都在等着案件的结果,朕也知晓,你们心中都有了认定,但有时候你们看到的与真相却相差甚远。太医,取水过来,朕要与阙儿滴血认亲。”
东方晨眸色微沉,当日秦风与东方阙的水是做过手脚的,可如今压根没防着皇上忽然来这么一下。太医退下准备好水,皇上与东方阙滴血入水,没多久血水相融。
众大臣大吃一惊,这是什么情况?皇上与东方阙乃是亲生父子无疑,难道秦风也是皇上的孩子?这太过匪夷所思了。
就在此时宫外人来报:“皇上,陈太保求见。”
“宣!”
片刻后,一个七十多岁的老头拄着拐杖缓步行入,方要跪身,皇上直言:“免礼。”
东方晨蹙眉,陈太保多年不出,我都快忘记还有这么一号人了,东方晨忽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陈太保叹息一声:“当年之事已入尘土,老臣本不想再提,却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竟然又重新被人掀了出来,老臣便将当年的来龙去脉说明吧。其实,陈家、白家、秦家、洛家原本是世交,秦家,秦淮父亲秦央的夫人与我的夫人同时怀孕,同在一处同时生产,可惜秦央的夫人却难产而亡,我夫人则产下一对龙凤胎。担忧秦央太过悲痛难以接受便将自家的儿子给了秦央。秦央十分疼爱这个小儿子起名秦淮。没错那女胎便是我家韵儿,也就是先皇后了。韵儿十分聪慧,在很小的时候见到秦淮便有所猜测,左右不是什么坏事我们便告诉了她,也是因此韵儿对淮儿十分亲厚。随着年龄增长,两人越长越像,在淮儿四五岁时,秦央问了我,我这才将当年真相告知了他,他虽悲痛却也不似那个时候难以接受了。在后来韵儿入了宫,淮儿也是忧心妹妹吃不吃的好,习不习惯,才时常入宫探望,偶尔韵儿归宁也十分亲切地带上礼物什么的。久而久之竟然传出两人有私情,为了这,淮儿开始避嫌,可韵儿觉得本就是亲兄妹干嘛要受流言纷扰,清者自清,并不避讳,直到秦家案发,事情才算就此了结。这也是为什么秦风与阙儿血水能够相融的原因,因为他们本就是兄弟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