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景帝看向身旁的太监,太监接过递给文景帝,文景帝看后大怒:“传郑皇后、德妃上殿。”
东方晨行出:“父皇,事关重大不能只听七弟一面之词。”
文景帝沉眸,东方晨沉默。
片刻后,皇后、德妃入大殿,众人行礼。
不等两人开口,文景帝抬眸:“皇后,郑家指认走私私盐与当年陈皇后染上疫病乃是你所为,你可认?”
皇后:“清者自清,臣妾没做过。”
文景帝转眸看向德妃:“德妃,皇后她说没做过你听见了。”
德妃跪身:“皇上,当年之事就是出自皇后之手,那时臣妾初入宫,娘家势威,臣妾只能选择依附于皇后,皇后嫉妒先陈皇后得您的宠爱,便暗下阴谋,宫外疫情肆虐,她便让臣妾给郑家传信将带有疫病的茶碗带入宫中给先陈皇后宫中的太监使用,这才导致先陈皇后染病离世。”
皇后怒目看向德妃:“本宫待你一向不薄,你为何如此污蔑本宫?”
德妃扣头:“皇上,臣妾以性命发誓,若今日所言有半分不实,愿意天打五雷轰,永世不得超生。”
皇上:“皇后乃是一国之母,单凭一个妃子与几个贩卖私盐之人的话尚不足证。”
东方阙拿出一个锦盒:“父皇,这是郑家供述时交出当年郑皇后指示他们做这件事时给的信物与书信。”
公公很识趣地将锦盒呈给皇上,皇上打开锦盒:“皇后还有什么话说?”
皇后:“臣妾从未写过什么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