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少年立刻惶恐地摇摇头:“我刚刚已经进去过了,现在就在门外看看就好。”
“毕竟……可能这是我今年最后一次见她了。”
阮星蘅嗯了一声,视线之内是少年扒着门缝小心翼翼的目光,这种想爱又不敢说的心情他简直太熟悉了,小心翼翼地守在看不见的角落。
因为现时的他们太稚嫩,还不能承担起肩上的责任,所以对爱总是不敢说。
阮星蘅拍了拍他的肩膀,温声道,“鲜衣怒马正是少年时,未来还有无限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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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姜黎和阮星蘅就近挑了一个医院附近的餐馆吃饭,
她笑眯眯地问:“怎么最近老是在医院碰见你啊,你不应该在研究所做实验吗?”
“理论和实践都必不可少,医生的最大宗旨是救人。”阮星蘅熟练地剔着鱼骨,难得开了句玩笑,“换句话来说,我是一块砖,哪里需要我,就往哪里搬。”
“还以为你是因为想见我呢。”姜黎幽幽叹了一口气,“多年不见,听说我们阮医生多了一颗爱如珍宝的‘人工心脏’啊。”
人工心脏是阮星蘅近年来研究的课题,还没有模拟出实体来。
他掀了下眼皮,不知道她脑袋里又有了什么古灵精怪的坏主意。
阮星蘅不说话,姜黎就自己上手去摸,她靠坐在他身侧,伸出手,果然在他胸前的口袋处摸到的一块微微突起的东西。
她想拿出来,手腕却被扼住。
“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