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这个冬天有你陪着我。”
阮星蘅淡笑不语, 姜黎这时候才想起来他把车停在了校园外面的停车场上。
她随口问了句:“你带我来京大做什么?”
“你不是一直觉得那四年我们的生活是平行线吗,我来带你看看。”
姜黎哦了一声,把手从毛衣袖子里伸出来,玉白的手腕明晃晃的朝他面前晃了晃,等到阮星蘅牵住她的时候, 她的嘴角缓缓溢出了笑容,却仍然口是心非说, “阮星蘅, 你这样牵着我,他们要是问起你你怎么说啊?”
“按结婚证上的说。”
姜黎又哦了一声,觉得阮星蘅这个人真的是个点也点不透的木头桩子, 除了接吻的时候喜欢喊她宝宝, 其他的时候简直就是个不解风情的大傻瓜。
想听他喊声老婆也太难了!
她来了脾气, 气鼓鼓地甩开他的手, 兀自往前走着。
走了两步, 姜黎回头发现阮星蘅还站在原地, 他两只手撑在胸前, 好整以暇地盯着她笑, 似乎笃定了她这个方向感极差的姑娘, 摸不清这京大的路。
“这儿是展览墙, 都是一些历年作文竞赛的高分作文。”
快要把她惹急了, 阮星蘅徐徐走了过来。
他伸长手臂, 轻轻揽住她的肩头, “如果我们狸狸是个聪明的宝宝,一定很快可以找到里面的一篇作文。”
他别过脸,唇有意无意擦过她的耳畔,温热的呼吸像是小小的刷子,挠的她心头一阵发痒。
姜黎禁不住这样的诱惑,她弯着腰从他臂弯里退了出来,装模做样推了他两下,“阮星蘅,你别总想着白日宣淫啊。”
“第三排第四个,我一眼就看见你署名了。”
将近一百篇竞赛作文,姜黎就有这种奇妙的能力,能在一大堆眼花缭乱的字迹里,第一个认出阮星蘅的笔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