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徐白啐了一口,冲着林鹏的脑袋上来了一巴掌,“这些丧尸你解决了,哇哇哇地吵得要死。”
“您请放心。”林鹏弓着腰,摩擦着手媚笑道,颇有几分奸商的模样。
“德行!”徐白嫌弃地赶走了林鹏,继而又从背包里拿出一瓶药膏,示意范玉岑过来。
范玉岑在和丧尸的搏斗中,身上擦伤了不少,虽然没有大碍,但总归回留下疤痕。
徐白拿出一根棉签,端详着膝盖,看到膝盖伤损处的细沙,皱了皱眉头。
“哎呀!干嘛,没事啦,小伤而已。”范玉岑闪躲了一下,但是徐白却抓住了粉腿,“别动。”徐白用不容置疑的声音说道,抬起头用责怪的眼神看着范玉岑,范玉岑也识趣地闭上了嘴。
徐白轻轻地拭去伤口上的异物,虽然很轻柔,但是还是能感受到范玉岑的身体在轻轻地颤抖。
“忍一下。”徐白满怀歉意地说了句,但是范玉岑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徐白边擦边吹,吹出的气让范玉岑感觉有些痒痒的,“好了啦。”范玉岑小声地说道。
“最后涂一下,女孩子膝盖有伤会让人误解的。”徐白又粗暴地把范玉岑的发型弄乱,满意地点点头,丢掉棉签,重新拿了一根干净的棉签出来。
“我的发型。”范玉岑叫苦道,甩了甩头,才理顺了头发。
徐白趁着范玉岑整理发型的间隙,沾了沾绿油油的药膏,抹在伤口上。
“这是什么啊,好恶心。”范玉岑看着这跟牙膏一样的药膏,绿油油的像是毛毛虫,但是药膏的清凉又让人感觉膝盖很清凉。
“好了。”徐白把范玉岑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都抹上了治疗药膏,不过片刻,伤口恢复如初,连一点伤疤都看不见。
“这是什么药膏?好神奇!”张钰儿瞪大着眼睛,要知道,女人爱美是天性,出生入死,难保身上磕磕碰碰,有时候细小的伤口结痂脱落,虽然无伤大雅,但是在女人的眼里,这是无法容忍的,哪个女人不愿意自己的身体光滑如丝,完好无损?
“你也想要吗?”徐白一挑眉毛,摸着张钰儿的脑袋。
“恩!”张钰儿皱着鼻子,可怜兮兮地看着徐白。
“我也要!”范玉岑大嚷道、
“那,晚上给你们弄。”徐白扑闪着眼睛道,“顺便……”
“你去死!”范玉岑和张钰儿异口同声道。
“你脑袋里想的什么h的东西我还不知道?”范玉岑不屑地说道。
“我想了什么了吗?”徐白摸了摸鼻子,连忙打岔道,“好了,大家在这里都快被晒成地瓜干了,赶快进去吧。”
“直接进去啊?”张钰儿小心翼翼地问道。
“不然呢?”徐白耸了耸肩,“要是小强在,我还会让它开路,关键是我没带上。”
“你家那条狗呢?”范玉岑翻着白眼,整理者自己的刘海。
“基地不让养狗,我就在进来之前就让它在基地外面自力更生了。”徐白手插进口袋,叹了口气苦笑道。
“让它一条狗在外面真的没问题么?”张钰儿忧心忡忡道,“会不会有危险。”
“安啦。”徐白轻轻摸了摸张钰儿光滑细腻了粉面,“小强比一般的狗智商高多了,它知道危险时候该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