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案其实是凌羽无话可说，之前他确实准备了不少话，但这不是蓝星领导讲话，想来想去最终决定直接不主动说话。

不说话就不会露破绽！

终于，有人忍不住了。

“阎王，您是祂吗？”孟婆的话回荡在阎王殿，她无疑使问出了在场人最好奇的问题！

“问得好！”凌羽心中暗暗点赞，作为一个肯定会被问的问题，凌羽肯定是想好了说辞！

“抬眼闭眼，冥河已变，冥界之莲在十八炼狱底千年一开一谢也不过眨眼，道且变，法则且变，阎王变了吗？我是阎王，我又是不是你说的祂？且交给冥界，交给大道判断吧。”

凌羽不带一丝感情的话语通过冥界意识加工向下方扩散而去，敲击在众人心头。

这些话是什么意思？凌羽表示自己也不知道，往玄乎里说就是了，而他们怎么理解就是他们的事了。

事实上，现在众人心中都处于震动中。所以上方的阎王是祂吗？凌羽说了当没说，但他们不会这么想，阎王确实回答了他们的问题，得不出答案是自身愚钝。

“所以，我又是孟婆吗？”孟婆喃喃出声，下一刻丝丝缕缕玄白雾气在她身旁涌现！

她悟道了！

凌羽显然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幸好奈何眼疾手快，掌心处一道小桥飞出，在空中猛然变大，落到孟婆头顶上空，柔和的光幕笼罩而下，将孟婆与外界隔绝开了，避免受到影响。

其余人看看孟婆，再看看淡定坐在上方的阎王，心中的震动更深了一分，区区几句话便让人悟道！到了他们这种层次想再进一步无疑比登天还难，对于孟婆，唯有浓浓的羡慕。

“我回去要好好参悟阎王那几句话！”白无常在心中如是想道。

经历了这个意料之外的小插曲，既然已经成功开了个头，而且机缘巧合小把形象树立得比预计的还好，凌羽自然准备主动出口了。

“我听说了一些事情……”凌羽戴着黑莲戒指那只手伸出手指缓缓敲打着斑驳石料，“天域使，妖域使。”

平静的声音传入众人耳中，白无常等人都是微微心惊，同时又有几分激动。

这才开始就直接处理他们？

而被点到名的二人，心直接一抽，冷汗从两人额头滑落。

“阎王……”

“听说你们两人在奈何执掌冥界期间，有些超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