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种事又不能挑明了解释,那样只会让陆麓更加尴尬。
何冲也明白这个道理,他转移了话题,“除了服装的事,大家还有别的问题吗?”
这件事是他们疏忽了,陆麓确实应该负一部分责任,不过何冲自认为自己的责任更大一些。
不过,以何冲和陆麓的关系,他不能抢着担责,这样会让人误会他是在袒护陆麓,反而会让陆麓更加难堪。
何冲知道这个时候,若他出面,依陆麓的性格,她也不会领情,说不定还会心里犯疙瘩,认为他这样是瞧不起她。
不得不说,何冲对陆麓了解甚深。
现在,陆麓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补救,然后就是希望有人能骂她一顿。
有错就认,有错就改,有错就担。
这是陆麓的父母从小到大教育她的做人原则。
何冲的苦心,不必明说,懂的都懂。
懂的都把明天活动的细节在心里模拟了好几遍,希望能多找出几个问题,引开大家对陆麓的关注。
“还有一个,我们好像忘记做公厕了。”最先想到的是顾长安,他也是刚刚被自己的生理反应刺激出的灵感。
同样被刺激到的还有刘摄影师,他感叹道,“小顾你可说到关键了,之前我摄影到半路的时候突然犯愁了,中午西瓜吃太多真是一件令人忧伤的事啊!我当时那个急,差点就钻人家玉米地里去了,难怪有的寺庙把厕所叫做解忧所呢!”
“都是我的错,二爷您们看能不能找村民商量商量,先征用几家的厕所对付几天,付费征用,算作团结合作社的开支。”何冲一拍脑门,跟着众人大笑了一声,然后向二爷他们求助。
二爷爽朗地一笑,“这当然是没问题的,庄稼一枝花,全靠肥当家,谁家不想多积一点肥呢?我待会就去跟家里有老人的几户说一声。”
大家都明白二爷话里的意思,毕竟现在的厕所都做在屋里,做为一个陌生人去人家家里上厕所,如果主人家没有人在,谁也不好意思进屋啊。
瓜田李下的,还是家里有人在稳妥些。
顾长安的关注点显然不在这些事上,他从二爷的话里听出了另外一方面的问题,“师父!现在不是都有化肥吗?施化肥干净又方便不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