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未来的不确定才是村民们心中最大的顾虑,所以就算最近每家每户都赚得盆满钵满,他们也没有动过叫孩子回来帮忙的念头。
再说了,回来了说亲事都不好说的。
村民们的心理,何冲和顾长安大概都能够理解,不过魏文和陆麓却伤心了。
“你们怎么可以这样子呢?你们天天数钱数到手软,背后却……”
“哼!我们费心费力地为合作社的未来努力,你们看看小蚊子的脸都晒黑了几十度,怎么可能做不好?做不长久?”
我的脸是军训时晒的,不是……
魏文看着怒目圆睁的陆麓,识趣地没有把真相说出来。
算了,他之前也在许家村晒了一个月,虽然许家村的太阳都是通过层层树荫照下来的,对他的肤色没什么影响。
“你们生气也是应该的,他们确实都是一些老顽固,不过,……”见陆麓责问,如意连忙解释。
老顽固五爷一副【说我吗?】的表情,心里大呼冤枉,他家儿子没指望,也没有亲戚可以帮忙,根本就没有村民们的那些顾虑好吗?
可是他也没有坚定地相信就是了。
人与人相处久了难免会有矛盾,就像夫妻之间一样,说出来互相理解包容才能结伴而行。
如意不偏不倚,理智地跟陆麓沟通了一番后,陆麓和魏文也慢慢理解了村民们的心思。
“嗯!他们不懂现在城里人的消费心理,不能怪他们,以后我们要多跟他们宣传宣传现代消费心理学。”陆麓认真地向何冲提议。
魏文也一本正经地点头,“这就是代沟,不同年龄的人有代沟,城里人和村里人也是有代沟的,不过只要互相来往多了,代沟就会慢慢消失的,就像我和花花一样。”
顾长安点点头,他和豆皮几乎就没有代沟。
陆麓眨眨眼,“我跟你之间可能存在一个大峡谷。”
“扑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