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林夜的解释，陈教授非但没有失望，反而更加目光灼灼地看着林夜，林夜这么说，那就等于是承认了他真的有陈教授所想的那种能力。

现在的陈教授，只差一个突破口，就能够顺藤摸瓜将研究继续进行下去了。

“刚才那两次奇怪的现象，都是你搞得？”

林夜再次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说道：“我也是第一次接触这种东西，发现有能够影响这个东西的能力我自己也很意外，但是，还没等我解释，你就又陷入到了那种沉思的境界中了……”

陈教授摆摆手，将林夜的话打断，随后，对林夜说道：

“这些都不重要，我只想知道你对它的影响能到什么程度，快，给我演示一下你的这个能力。”

林夜闻言，闭上双眼，随后，在林夜背在后面的左拳拳心之中，吞噬漩涡悄然张开。

所有进入了漩涡空间的东西都要受到林夜精神力的绝对掌控，之前的血气是这样，现在的淡蓝色物质也是。

在林夜精神力的牵引下，少量的淡蓝色物质从吞噬漩涡中悄然散出，像刚才那样，淡蓝色物质散发出它们独有的波动，检测到这种波动之后，机器显示盘上面的数值瞬间向上飙升了起来。

“现在！现在这个数值，在你的感知中，大概有多少那种物质？”

林夜眨了眨眼睛，说道：“并不算太多，至少，远远没有我刚来的时候感知到的那么多，我只是聚拢它们到那个机器旁边了而已，从总量上说，其实并没有太多。”

听到林夜的话，陈教授点了点头，这个机器的原理就是利用这种淡蓝色物质散发出来的波来代替这种物质本身，既然检验不到这种物质的存在，那就用它们本身散发出来的波的存在来代替他们，从而达到探查它们本身的效果。

在之前，陈教授虽然想到了这个办法来查探研究这种原本没有办法接触到的物质，但是，因为陈教授没办法控制这种物质，只能被动地任由它在空间中飘散，所以，陈教授在设计这个机器的时候就自动忽略了距离对机器能检验到的波的强度的影响。

想到了这一点之后，陈教授一边思考一边无意识地小声说道：

“既然这样，我原本设计的数值和浓度之间的配比就要全部废弃，林夜能够操控它，并且通过缩短距离和加大浓度从而影响到我的数值，那么我所涉及的这套标准就完全不能够再使用了。

我原本以为这种物质应该是一种类似于微观世界的东西，不管是什么情况，空气如何流动或者其他的什么因素都没办法影响到它的分布，如果它总是一个均匀的状态的话，我设计的那套标准当然是没有问题的。

但是，现在既然已经证明了它是可以被影响的，那就说明它并不是微观物理那种不连续且无法解释的状态，它也具有宏观物质的所有特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