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爱得实在卑微,可那时的明宿舟却被爱情蒙蔽了双眼,看不清他爱的那个alha,到底有多残忍。
……
荣越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他喝了一点酒,却并没有醉,黑暗中的alha双眼微亮,像蛰伏在灌木丛中等待捕食的食肉动物。他上了二楼,推开自己卧室的房门,站在门外,荣越嗅到了淡淡的雪松气味,那是明宿舟的信息素味。
仿佛领地被侵占,荣越猛地咬紧了牙关,走上前去站在床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在自己床上已经睡熟的oga。
明宿舟换了轻软的睡衣,睡在足有三米宽的大床外侧,他似乎怕自己太占位置,即便是在睡梦中也把身体蜷成一团,再往外一寸就要跌到床下。床品上留有荣越的味道,他紧紧抱着被子,甚至用它捂住了自己的口鼻,只露出润白的鼻尖。
熟睡中的oga无法控制住自己的信息素,进屋后荣越才发觉,里面的雪松气息浓郁得有些过分了。alha和oga天生契合,会受到彼此的信息素影响,从而刺激腺体,引起潮热。
荣越今天晚上喝的那些酒,似乎被这信息素的味道点绕,一路烧起了噼里啪啦的火花,直直烧进了大脑里,把最后一丝理智消耗殆尽。
明宿舟从睡梦中惊醒,睁开眼时房间里一片漆黑,他借着门口昏暗的灯光才看清了自己身上的那个人,是已经烧红了眼的荣越。他先是一愣,然后用喑哑的嗓音沙沙问他,“你做什么?”
荣越没有回答他,双手攥住他睡衣的领口,似乎只是眨眼的功夫,明宿舟甚至没有看见是怎么回事,他只听见“嗤嗤”几声,他的睡衣就被荣越一把扯烂!
“荣越!”
明宿舟的睡意彻底惊跑了,现在已经是寒冬,房间里虽然开着地暖,可他天生畏寒,白净纤瘦的胸膛,只有那嫩粉的两点夺去了荣越的注意。
荣越带着酒气的一口热气喷在明宿舟颈边,他用指尖揉捏着oga单薄的胸口,身体是滚烫的,可偏偏语气冷得如同窗外飞雪。
“你忘了吗,我们已经结婚了,怎么还做出这副样子,令人倒胃口。”
他下手毫不怜惜,明宿舟疼得脸色发白,挣扎着要脱离他的钳制,“我不想做!”
荣越的身上流露出丝丝缕缕的信息素,却并非在情事中的安抚,他将oga压制在身下,令他动弹不得,继而又褪下了他的睡裤,看着那雪白的胴体在他眼前瑟瑟发抖,荣越眼里情欲高涨,却没有半分爱意。
“现在装冰清玉洁,之前爬别人床的时候,是不是也玩这套欲擒故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