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间他们换了三四次床单,湿漉漉的床品上各种体液混杂,乔郁这次是彻底体会到oga的发情期到底有多厉害了,到最后靳以良意识都没了,闭着眼还直往自己身上贴。
靳以良的发情期在第四天的凌晨才结束,房间里浓郁到令人窒息的甜酒香才勉强淡了下去,靳以良身上那股骄矜劲儿是刻进骨子里了,即便累成这样,睡着的时候还是端端正正地平躺在床上。
乔郁下床整整喝了三杯水才灭了嗓子眼里要冒出来的火,回到床边时oga早就昏睡过去了,靳以良累极了也累惨了,眼睫上还沾着星星点点的泪,双唇也肿了,雪白肩头甚至还落了一枚乔郁的牙印。
乔郁坐在他身边打量他的睡颜,说实话,靳以良睁着眼一身西装一副金丝边眼镜,站在你面前冷冷清清瞥你一眼,那模样那气势,料谁也看不出来这人竟然会是个oga。可现在乔郁知道了,那身西装包裹下的皮肉是白的,是软的,金丝边眼镜下的那双眼泛红也足够令人心软。
他如今睡熟了,安安静静躺在这里,就连垂落下来的玉白指尖,都带着oga天生的精巧。
乔郁盯着那截如玉般的指尖看了很久,终于忍不住将他窝在手里,又低下头嗅了嗅。
果然,是香的。
刚经历发情期的oga像是被扔进了甜酒缸里,香味从每个毛孔里钻出来,幽幽地勾着人。
乔郁把他的手塞进被子里,目光又落在了靳以良头上那道三寸余长的狰狞伤痕上,心里暗暗猜测,这个oga……
到底有什么秘密呢?
折腾了三四天,乔郁这一觉睡得昏天暗地,再睁开眼时几乎不知道现在何年何月,他被阳光刺激得睁不开眼,沙哑地呻吟了一声就把脑袋往被子里藏。乔郁下意识去抱身边的人,这一抱却是一空,他人倒是清醒了几分,揉着眼睛坐起身来。
房间里一片狼藉,地上到处都是零落的衣服裤子,旁边的床铺早就凉了,卫生间传来哗哗的水声,也不知道那人是什么时候醒的,也难为他还能下床去洗澡。
乔郁睡眼惺忪地坐了一会儿,决定还是再睡一会儿,噗通往后倒了回去。
再醒来时靳以良已经穿戴整齐,正对着镜子打领带,乔郁又揉着眼坐起来,似乎是睡懵了,眨巴着眼盯着他看了很久才缓过神来。
“你系领带干什么?”
靳以良侧过头来睨他一眼,掀起领带示意他看,领带底下赫然是一枚嫣红的吻痕。他的声音还有些沙哑,只是人恢复了清醒,就没了前两天那股子勾人的劲儿,又成了初见时矜贵疏离的冰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