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郁满脸黑线,把小侄子抢过来塞进兄长怀里,“赶紧带着你儿子走!”
直到家人的背影消失在视野中,乔郁才收回了目光,他想从靳以良手里去拿童童刚送给他的棒棒糖,却被一巴掌打在手上。
靳以良挑眉问他,“干什么?”
乔郁莫名其妙,“你又不爱吃糖,给我怎么了?”
靳以良一扯嘴角,把棒棒糖塞进兜里转身就走,“不吃也不给你,有本事找你侄子要去。”
乔郁的通告自年假结束后拍得很满,基本上没有休息的时候,除了宣传活动就是各种各样的节目邀约,好在他已经习惯了这样大的工作强度,等到结束这轮通告,他还有一部电视剧要在本地影视城拍摄,虽然在剧组拍戏也很辛苦,但至少不用连轴转似的赶飞机。
靳以良的工作也很忙,可他们见面的次数要比之前多了不少,似乎自从大年三十那晚过后,他们之间的关系发生了一些小小的变化,至于是哪里变了,乔郁自己也说不上来。
他们在一起时能做的事情越来越多,当然最多的还是做、爱,除此之外也会做一些别的事情,比如在影音室里坐在一起看一下午电影,或者跟着网课尝试着烤蛋糕。
当然靳总可能在生活自理方面要欠缺一点,乔郁曾尝试着要教他做饭,可是当家里换了第三个锅后,他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可能靳以良真的不适合进厨房,是他强人所难了。
所以当乔郁在厨房揉面团的时候,靳以良就显得特别无所事事,只能去给他捣乱,乱着乱着乔郁也没心思做蛋糕了,把人抱到料理台上就要吻,手上的面粉蹭了他一身。
料理台冰凉,靳以良颤了一下,缩进乔郁怀里,他拧着眉仰起头,脸上还沾了面粉,“今晚还能吃到蛋糕吗?”
他后颈散发出来的信息素浓得醉人,现在乔郁哪还有什么心思去做蛋糕,不管不顾地把自己嵌进他的身体,长叹一声,嘶哑道,“先吃你。”
靳以良还想说什么,但很快他就说不出话来,只能撑着料理台细碎地抖。他右手掌心的伤口已经痊愈,但还是留下了一道不算明显的伤痕,乔郁撞得又凶又狠,他不得不抬起手咬住自己的手背,才让自己不叫出声来。
乔郁凑上去吻他掌心里的伤疤,又或是想隔着他的手掌去吻他的唇,靳以良难耐地蜷起了脚趾,沙哑地哼喘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