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宿舟眼神专注,捏着荣越下颌的手指微凉,刀片轻轻划过皮肤,刮断胡须时发出嚓嚓的声音。明宿舟边给他刮胡子边和他说小话,嘀嘀咕咕声音很低,“你胡子好硬,为什么自己不知道刮。”
“你没给我刮过啊,别人做过的事,我也想和你做一遍。”
明宿舟抬眼看他,忽然就笑了,“老套。”
荣越错开眼神,这时唇上一凉,明宿舟蜻蜓点水般吻了他,他抬手蹭去了沾在自己鼻尖上的泡沫,状若无事地移开了视线。
“不过我还挺喜欢的。”
荣越的胡子到底没有刮完,明宿舟被他磨得没有办法,还是半推半就地在洗手池上胡来了一次。
天凉了,洗手池台面冰凉,明宿舟后背贴着镜子,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不过很快就不冷了。洗手间的光照得他睁不开眼,只能把脸埋在荣越肩上,受不住的时候张口咬在他的肩头。
“烦你,”明宿舟声音黏糊糊的,脚趾都忍不住蜷缩起来,“烦死你了。”
荣越在他耳边低沉地笑,“烦我也没办法。”
结束的时候明宿舟像只奶猫似的缩在荣越怀里叫,他拽着荣越的领口,费力地想要睁开潮湿的眼,“你……出去。”
他被荣越揽在怀里,身下不太舒服,明宿舟摁着仍在抽搐的小腹深喘,有点埋怨,“你戴套了?”
荣越“嗯”了一声,把东西扔进垃圾桶,手揉按着明宿舟后颈的腺体,“弄进去你也要不舒服的。”
明宿舟徒劳地张了张嘴,想说的话最终还是没说出口,他把额头抵在荣越心口,等到呼吸渐缓,他才长出了一口气,“算了,如果要复出的话,还是先不要孩子的好。再说……也不是那么容易就能有的,顺其自然吧。”
荣越在他发心上亲了亲,看了眼镜子里的自己,胡子刮到一半就忘了正事,泡沫被他蹭了明宿舟一身,有些滑稽。
他想从明宿舟手上接过剃须刀自己解决,明宿舟却是个做事做到底的性子,手哆嗦得不成样子也要亲自给荣越刮完。
没办法,第二天出现在尚合的小荣总,脸上多了一个创可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