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巴掌。力气不大,声音倒不小,在浴室里三维环绕,直往阮飏耳心里钻,羞得他连胸膛和后背都染上粉色,看起来更可口了。
“你干嘛啊……”阮飏被钳着的手动了动,指尖在蒋云程手背上挠。
蒋云程趴在阮飏耳边用气声说:“罚你。”
阮飏有点委屈:“为什么?我怎么了?”
“小樱桃,你要搬到我那去还用得着跟我演戏?改不了跟我见外的毛病,该不该罚?”
阮飏咬着唇,哼哼唧唧地嘟囔:“你不是不生气了嘛……”
蒋云程将硬的发疼的性器抵着阮飏的穴口,轻柔缓慢地推了进去,一直戳到生殖腔口,在那打开之前又退了回来,缓慢地抽插。
“我不生气,但你要挨罚。”
“唔……哈啊……”
细密的快感顺着脊柱爬到头顶,阮飏只顾着大口喘息,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听不听话,嗯?”蒋云程故意不碰那个点,一边问一边挺动下身,两指伸进阮飏嘴里,保持和身下相同的频率,模仿交媾的动作与那条湿滑软舌交缠。
阮飏口里含着蒋云程的手指,说不出话来,只好含混着点点头,讨好地吮着蒋云程的指尖。
蒋云程满意了,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淋浴间里水汽蒸腾,汗液、水流混合着不知是什么的液体顺着淋浴间的玻璃流下来,从外面看过去,只能看见一只手撑在玻璃上,过了一会,另一只手也覆上来,指缝交叉握紧,水雾凝结成滴顺着掌心蜿蜒而下,汇成名为爱欲的河。
这场性事持续到半夜,阮飏累得一根手指也抬不起来,被蒋云程抱回卧室的时候意识都开始游离了。蒋云程给他把头发吹干之后亲了亲他的额头,又下楼去给他热牛奶。
阮飏本来很困,躺下反而睡不着了,索性坐起来等。屁股上被蒋云程打的地方磨着内裤的布料,有点痒,阮飏又红了耳根。
蒋云程回来了,阮飏一边喝牛奶一边瞪他。